书法课堂|这些逆袭的书法巨匠成功的秘诀,你可知道?


文/陈海良
来源:陈海良书画艺术      时间:2018-07-09

在学习书法中,有些人兢兢业业一辈子也一无所获,或徘徊于唐楷(并非说唐楷不好)之间,或寄居于某家某派,或跌入时风的漩涡之中……讥为“奴书”、拾人牙慧等。

相反,有些人过于自负,没写几天字就想自立门户,走捷径,闭门造车,最终徒有空中楼阁。这些人都因取法不当而徘徊在书法的大门之外。

因此,历史上只有少数人掌握着通向书法殿堂的钥匙,他们既是传统的守望者,又是创造者,并不断“延续”着传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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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海良草书作品

确立以“新”为书法取法的理念,是保持学书最终能按着自己的思路、艺术发展的内在规律而走向大道的先决条件。

古人讲,“取法乎上”,“新”就是取法至上的前提。“新”就是创新。书法传承是为了发展,发展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继承,要发展就必须要创造。

翻开中国古代书法史,魏晋时期是个分水岭。之前,是汉字的产生、发展期,书法正伴随着各种书体的演变而成熟,其间留下有名字的书家很少(当然还有其它历史、文化原因);之后,是书法风格不断演变的历史,产生了众多书家,个个自立风标,美轮美奂,遥相呼应,串联起这一让后人崇拜的书史,他们都因“新”而延续着书法的根本。王羲之“适我无非新”的主张,注定了他创制的“新体”,彪炳千古,从而奠定其书圣的地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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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羲之小楷《乐毅论》

持这种创新论调的士人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是普遍的,正如钟嵘《诗品》云:“观古今胜语,多非补假,皆由直取。”所以,无论书法、诗文,在这一时期都是开宗的滥觞期。其后,后继者们就展开了一边师法“王书”,一边与其“叛逆”的历史演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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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轼行书《黄州寒食诗帖》

张融有“只恨羲之无臣法”、苏轼则是“我书臆造本无法”,就是当时被钱穆父等讥为“集古字”、“刻画太甚”的米南宫,“壮岁未能立家”,后也取诸家之长,老而成家,人见其书“不知何以为宗”,他“一扫二王恶札,照耀皇宋万古”的气概完成了蜕变。明清时期的书家更充满着叛逆精神,“就令学成王羲之只是他人书耳”(祝枝山岳父李有桢言),强调性灵成了这一时期的主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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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芾行书《清和帖》

可见,在学习二王的书法中,这些巨匠们无不走向了叛逆,以“新”为准绳,“新”正不断推动着书法前进的车轮,“新”也成了古人学书的首要前提。但他们无不标榜二王,承认自己是二王的门徒,这简直如俚语所云:“挂羊头卖狗肉。”